【铜】用来打的方式打开恶女④
EP2 别再如此伤悲
我已失去我的脸
无法再与你面对面
但求上帝悲怜
让我回你身边
跨越梦境相拥就一次
哭一回
……
★如果唯一线是铜时空篇的主线，并且以假面骑士的方式打开铜时空的故事x
★全员cb向，亲情友情，cp自由心证。私心主推理唯友情向。
★剧情并非按原剧时间线发展，恶女团戏份可能有严重删改(尽量不ooc，但不保证我对恶女的角色理解与各位相符，后期可能有魔改)
★私心给自己比较喜欢的小猫加点戏（虽然来打那边该推进啦！所以来打那边推进一点点x）
★无大纲无存稿，纯随缘随心，主线慢热。
速召可爱劳斯@江户川时子在备考中♪ ！摆烂的做饭（。）
0
“反正今天，我大抵是逃不过的。”男人狠狠勒着她的脖颈，笑得声嘶力竭，“你猜你们要是动手，我敢不敢带这个小丫头下地狱！”
“——小猫！”率先惊呼出人质名字的是队长身后一个单马尾的女孩。
“哟，老朋友，”男人嘲笑，“我说她怎么对恶女团这么感兴趣……随便编了一份邀请函便兴高采烈地上钩，你们一定钓了她许久吧？”
“卑鄙……”窒息与愤怒将小猫的脸色逼得通红，她徒劳而无力地掰着男人铁钳一般卡在自己颈间的大手。
“拦路抢劫的日行者，”洁客举着伊利亚特双星，声色冷峻，“只是偷窃抢劫的勾当你今天还有离开这里的余地。你最好要想清楚。”
“放下，放下！现在有资格谈条件的是我！”男人瞪着她，神色皆是疯狂。率先放下武器的是叫出小猫名字的女孩，她差点哭出声来。队长维持举枪的姿势不动，冷冷扫了众人一眼——于是大家都犹豫地弃械，眼中尽是不甘。
“我叫你放下！”男人怒吼，他唯一忌惮的只有伊利亚特双星。
“你要什么样的条件，我们交换人质。”站在洁客身后的艾莉儿却能察觉，队长的声音微微在颤抖——她大抵也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困境，用尽全身的力气也只能维持端平枪口的程度。
“好啊，你放下枪过来！”男人勒紧了小猫，一步一步地逼近。“要表现诚意至少也留给人质一点呼吸的空间吧。”洁客笑着，却一点一点将伊利亚特放回了地面。男人冷笑将小猫挡在盾牌的位置，见洁客举着双手地向自己慢慢地走来。
变故却在交换人质的一瞬发生。当劫匪松开小猫转身要挟持洁客的时刻，小猫转身狠狠推了男人一个踉跄，凯特却在这个瞬间不顾一切地冲上来拉住了小猫……“退下！”洁客一声低沉的怒吼，她本来已然限制住男人的手腕，欲顺势回旋将这条手臂所擒拿，然而力量的差距却成为洁客近身格斗最大的局限——僵持之下她只得一个膝撞顶向男人的胃部。
“没有诚意的从来是你们！”男人捂住肚子一个后退，望向凯特的目光像要从她的背上剜一块肉下来——洁客慌忙忍痛回身去抢地上的武器，然而已经太迟……只顾拉小猫后退的凯特根本来不及防御男子舍命的一击：在伊利亚特双星洞穿日行者胸口的同时，黑焰燃透了小猫的胸口，她张着口。
霹雳于此刻劈穿了凯特全身。一种破碎的尖锐的鸣声从她的喉咙里贯出，女孩子扶着软下去的挚友滚落大颗大颗的眼泪，只是摇着她，小心翼翼地摇着她，哀求着不可能的奇迹。躺在地上的男子也已经陷入了昏迷，日行者的恶意化作缕缕黑雾从他的身体中逸出，被有够奇袋及时地回收。洁客转过身怔怔地看着另一场全新的悲剧，小猫的胸口急促地起伏，她颤颤摸上挚友湿润的脸颊，半天才挤出几字气音：“……别……哭……”
烧灼感自后背侵蚀向全身，随之蔓延的却是砭骨的寒凉。她怎么也想不到是以这样的方式终结，她承认她怕得厉害——她终于想活下去，如此强烈想活下去。剧烈的撕裂感，压强自四面而来，她打着寒战，她急切地感受着挚友的体温，不愿把任何一个念头留给她要死的事实。
“……我不想成为你的负累的……”
终于把最想说的话语推出了嗓门，她哽咽得难受，喉咙像是堵进了一块又硌又大的石头。明明还有好多好多愿望来不及实现，不久之前她仿佛还对着那封伪造的邀请函雀跃如天底下最幸福的一个人。她好像被摇晃着，凯特泣不成声在哀求什么，好像听到小熊的名字，凯特说要带她找小熊。
……她知道这个时候不能睡，但还是逃了。
1
郝萌老师介绍，班上转入了一位新学生。
是一个散着披肩黑发的女生，齐刘海，低垂着眼，手臂与腿上却藏不住许多新新旧旧的伤痕。见郝萌老师结结巴巴说不清介绍的词，女生默默转身，在众人的窃窃私语声中，一笔一顿地写下自己的名字：荼蘼。
写完名字，便在郝萌结巴的圆场之中默默地走下台去。
只是台下的同学心不在焉得很，有的讨论着今年马卡龙的转学生怎么如此之多，有的吐槽习惯唯一老师的课居然有点回不到郝萌老师的口吃模式，也不少在议论荼蘼浑身伤痕的来历。或许是小猫日记的影响，大家言谈中的攻击性比往常浓烈了许多，但最令恶女团担忧的还是，熊亚没有来上课。传音的项链也联系不上他。
就连王查理也看不下去，在尹小枫看似平常的走神时分推了她一把，颇不耐烦地递上一行“你们那只病态熊到底怎么了”的询问。
“欸？”尹小枫险然以为王查理已经知道熊亚与恶女团的事情，胆战心惊地搜寻了许久记忆，才反应过来大概是这位“吃错药”的便宜哥哥在单方面防止她被小熊给拐走，有些莫名头疼地松了口气，“我不知道，我也联系不上他。”
事实上恶女团正在项链里紧张地讨论着如何脱身的对策，小熊显然是落单后着了日行者的暗算，但集体请假显然过于引人注目，只是日行者不知何时会对小熊下手。
【不必担心，小熊有自保的能力。】不在同一地点的洁客显然有更多的行动与思考空间，【既然小熊没有发出示警，我们也没有收到进一步的挑衅，我们能做的只有等待与观察，静观其变。】
【可是队长，就这样等着吗？】严炎低下头去，掩饰着自己的课堂走神。
【所以我现在还有一些任务要发布给你们。】洁客冷静地部署着，【艾莉儿。】【我在。】
【随时准备定位小熊的坐标。】【好。】
【凯特。】【……队长。】
【我们中间，你对小猫最熟悉了，】洁客一顿，【由你牵头，缩小锁定目标的范围。】
【随时保持联系。】至此，洁客不再传音。
2
凯特的心绪实在是乱。
她默默地倾在栏杆上。后来洁客没再传音，香凝又在项链的频道里和大家讨论起新同学到来的“巧合”。但荼蘼不是小猫，不单单是她脖子上没有德古拉之握的缘故——即使她现在还是很难接受，小猫已经成为日行者。
如果这一切真的是你，如果你真的有那么深的怨念，你为什么不来找我。
“嘿！”
“小猫！”
那一瞬时空错位的幻觉。看清叮当得意地晃了晃手中猫咪头的日记，不被允许的期待也被尽数浇灭。
凯特缓了缓，问：“是你呀，吓死我了。”
“你刚才怎么不进教室。”叮当耸了耸肩，陪她靠在算不上干净的栏杆，“还是说，因为熊亚同学请假，你不高兴啊。”
一根弦在凯特的脑中迅速地崩断——“你怎么会知道熊亚请了假？”
还是说，因为熊亚请假，你不高兴啊。
你怎么会知道熊亚请了假？
“拜托，我可是叮当。”叮当低头，笑了笑，“——其实很容易猜到吧。而且这可是什么恶作剧都能实现的日记本，”她看着封面上圆睁着眼的猫咪，“你，不想写点什么吗。”
任何期待都可以实现的愿望日记本。
“我是不会向它许愿的，”凯特打断叮当平静的询问，她的胸口剧烈地起伏，“它也根本实现不了我的愿望——你到底想做什么？”
然而叮当只是继续用那平静的眼神看着她，眼中闪着幽蓝的光芒：“只是希望回到我在意的那个人身边，再看一看她如今的模样，即使是这样，也不被允许吗。”
“你别傻了。”凯特劈手夺下叮当的日记，摔在走廊的地上——“凯特。”惊于凯特突然的失态，叮当怔怔地叫着好友的名字。“这个世界不可能围绕你的期待运转的，每个人都有必须要做的事情和无法实现的愿望。只是在恶作剧里逃避，就永远不可能得到真正的答案。”她的声线抖得实在不像话，转身几乎是落荒而逃。
“凯……”下意识伸出的手顿在了空中。叮当被丢在原地，嗤笑出声。接着就听到一声犹豫的“同学”，新来的转校生正捡起地上的日记本，怯怯地递给她。
她接在手中，没说什么，转身就走。
3
路边，王查理，呼啸的风。
尹小枫赶到时看到的就是这样的画面，本来应该臭屁又嚣张的便宜哥哥正捏着手机一副若有所思的深沉模样。“王查理你真的很奇怪！”她伸手在查理面前晃晃，有些气鼓鼓地闹腾，“我话都没说完你就挂我电话，你到底……”她的声音小了下去，“欸，你到底在想什么呀。”
“我要去见小飏。”王查理回过头，难得没计较尹小枫的称呼，“我想，小飏也希望你见她。”
“查理……哥哥，”尹小枫迟疑地提醒，“小飏已经走了，整整一个月。”
“所以是去她的坟墓。”王查理答。
不同于先前张扬的花祭、冲动的质疑；一个月的时间，他才真正接受了小飏的离去。尹小枫居然在这时不合时宜地想到，她不该质疑王查理对小飏的感情——那或许只是一份迟到的失落与惆怅。可是再也无法亲口询问另一个当事人。
“尹小枫！”却是王查理已经走到自家小车的车门之前，语气不善地催促着女孩的回神。他似乎叫了很多声——尹小枫懊恼地回应着便宜哥哥的呼唤，仓促朝开车门的手下鞠下一躬，慌慌张张地挤进车内。
二人尚不知即将看到的惨景。
艾莉儿很快定位到熊亚手机的位置。
熟悉到令人惊心的场地，恶女团远远就看见了倒在地上昏迷不醒的青年。凯特下意识地望向洁客——回应她的是队长凛冽的回眸。接着步出的是熟悉的身影，那个人在众人戒备的注目之下，踱步到小熊身边。
叮当。
凯特深吸了一口气，唤：“小猫。”即使早已认出。
被拆穿的人微微挑眉，歪过头来：“如你所愿，让你很失望。”明明该是疑问的语气，却被压成陈述的降调。然而洁客只是从兜中摸出伊利亚特双星，——凯特觉得自己几乎要被责任与私心撕成了两半。平时的她一定早就架起面面俱到罗兰剑来响应战斗，她如何丢弃所有去拥抱它。
不再为纱布所遮掩的蝙蝠，德古拉之握。
“你要再杀我一次吗。”它却只盯着凯特，眼中依旧闪烁着幽蓝的诡异光芒，喃喃地自语道。
“随便是谁也好，我不介意。”“叮当”说，“反正我已经死过了，不差这一回。你说是这样吗，凯特。”
“……小猫，我知道你有恨……”苍白。
“叮当”似被这无力的安抚呛到，低笑了一声：“我为什么要恨你，你觉得、这是我绑架熊亚的理由。”她一脚踹得小熊又在地上滚开半周，见凯特惊恐地疯狂摇头：“不要，小猫，我不要和你成为敌人！”
“什么敌人不敌人的，你不是都从他那里知道了吗？”似是忍受不了这自我感动般的哀求，小猫走出两步弯下腰身，揪起熊亚的脖颈：“我是纯种日行者，天生就坏！你可以试一试啊，杀了我，他就能获救。”小熊在疼痛的刺激下醒转，却因绳索的束缚而挣扎不得。
“你恨的人是我！”凯特失声，“我来和他交换！”
有什么在叮当的脑内炸起，她忽而捂住自己的太阳穴，呲牙咧嘴：“你闭嘴！你以为这是什么泰坦尼克号的戏码。”凯特却举了双手——她没有召唤出任何一次武器，试图通过不设防的靠近安抚小猫的炸毛。“不要过来！”熊亚亦在这时厉声地斥责。
凯特站住了，叮当的眼神却骤转别处，一声“滚开！”便暴躁地推开青年，一记绿色的攻击狠狠冲上一团隐形的气浪——与此同时伊利亚特双星的子弹穿透了小猫的肩膀，被迫解除隐身的香凝摔回了艾莉儿与严炎的搀扶之中。凯特却回身流露出挣扎的神色。躬身捂住伤口的叮当则从喉咙深处滚出嘶嘶的摩擦，抬脚将熊亚粗暴地踹倒在地：“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的鬼话吗，你只是想救他而已！”
原来方才洁客在队伍中传音入密，希望通过凯特的拖延吸引小猫的注意，掩护隐身的香凝营救人质。只是种族自通的天赋却使小猫轻易看穿了挚友的意图——或许也是长年累月无心的默契。只是凯特凝视小猫许久，一言不发，最终还是一步一步向她走去。这样的举动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严炎也惊愕地质问：“凯特你疯了吗？她现在只是被怨念所驱使的死物，再靠近她，你也会被卷进去的！”
【所以这次，我相信你们。】凯特头也不回，只是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叮当。久违的窒息感扼上小猫的喉咙，她连退两步，发狠地掷出幽绿色的光球——那光球却结实地砸上凯特的小腹。
凯特立刻弯下腰了——一只手捂住肚子。然而她依旧笑，要看着小猫的眼睛：“小猫，我知道这不是你本来的意愿对不对？只要你醒过来，只要……”又一击光球堵住了凯特，这回她吐血了。
“凯特！”严炎登时拉弓，她实在看不下去——洁客却蹙紧眉头冲她微微地摇头。顺着队长的眼神，她望向坐在地上的熊亚……绳索正一点一点地松开，完全被分心的小猫察觉不到已无防御之力的香凝。
“你会后悔的。”一滴泪从叮当的眼眶中缓缓地溢出，“我没有办法再留在你的身边，只有你来陪我了。”她的身边渐渐蔓起一团黑雾，凯特微微睁大了眼，随即被小猫眼中幽蓝的光芒难以拒绝地吸引——灰暗的回忆不住地涌入她的脑海，母亲被拉扯的景象，小猫缠着自己加入恶女团的恳求，以及同样场地，怀抱余温声嘶力竭忏悔余罪的自己。
“好冷，好暗，”小猫在凯特耳畔喃喃地低语，“我再也不想一个人了。”她的目光却冷冷隔着凯特的身影，凝视严炎戒备的拉弓。
“小猫，你要是敢对凯特怎么样，我不会放过你！”如果不是要等香凝解开熊亚的绳索，严炎早就揣着一肚子气。
“是吗？”小猫无动于衷，“反正今天，我大抵是逃不过的。”——她正打算用凯特来挟持恶女团。
另一边香凝的营救终于成功，小熊活动了一下麻痹许久的手脚，反搀住虚弱的香凝，小猫一时意外地回眸。
于是火炎箭迫不及待地射穿弥漫的黑雾，凯特的眼神瞬间恢复清明，随之而后的是来自洁客的子弹与艾莉儿的刀光——被击中的瞬间小猫浑身都迸出一道奇异的绿光，随后绽放漫天的玫瑰。
熊亚手中凝集的异能光球也藏于身后悄悄熄灭——小猫却如遭受重创般踉跄地后跌了几步，凯特侧身仓促地挡下了艾莉儿与严炎的余波，回头接住了软倒的叮当。
“为什么，竟然是玫瑰？”香凝惊愕。而洁客的眼神骤然凝重，紧紧锁定在叮当的身后。丝丝缕缕的黑雾从叮当身上逸出，相同的情景再度降临。
“小猫？小猫、猫！”急促的摇晃之中，逸出的黑雾汇为了原形——小猫幻化出身前的样貌立在凯特的面前，是日行者真正的形态。
“别吵了，我还没死呢。”小猫笑着，见凯特怔怔放下叮当的身体，冲过来要拥抱自己……“别抱了。”她化为黑雾散开，在凯特的身后回聚成原形，“你不怕再被我拖进来。”
“你不会！”凯特摸着小猫的脸，“你没有实体了吗，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我还有好多好多的话来不及对你说……”
【队长，】同时严炎询问，【就这样看着吗？小猫不会再伤害凯特？】
“再说吧，再说吧。”小猫扭头望向厂房的横梁，眨巴着眼睛，“最后一个恶作剧，好像让你很难过。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明明只是回到学校里面想多看你一眼，看一眼就好。可是每次见到你，我都控制不住我自己，对你做出很过分的事情，真的很对不起……”
【她已经清醒，就不会再伤害凯特。】洁客神色凝重，【这件事很复杂，回头细说，现在，@所有队员，注意四周的警戒。】
“笨蛋！”打断小猫的凯特却泣不成声，“我才要对你说对不起，是我害你变成了这样……是我擅自行动才害你变成了这样！”
“凯特……”香凝有些犹豫。
“再给她们一点时间吧，小猫快要灰飞烟灭了。”熊亚与洁客交换了一个眼神，带着大家往厂房外慢慢地退去，只留下小猫拉住凯特的手腕，撒娇般轻轻地摇曳：“凯特，当除恶少女好玩吗？我其实也好想当除恶少女，可是我的人生根本就是恶作剧，我的爸爸妈妈是谁我都不知道，最讽刺的是，我还是纯种日行者。”
“不是！你不是纯种日行者！”凯特泪流满面，胡乱地应和着，“你是小猫，你永远是我最好的朋友——”回应她的是切实的怀抱，这一次她终于从陌生的冰冷之中，感觉到熟悉的温暖。那个女孩在她身后同样泪流满面地微笑，哽咽着坚持说完未尽的话语：“幸好，我还有机会遇到你，不管跟你一起做什么，我都很开心……所以，你愿意和我，一起出任务吗？”
凯特推开了小猫，摇着头——她知道即将发生的一切。
“跟我一起消灭，万恶的日行者。”她握住挚友的手腕，附着上异能的光芒，“万恶的日行者，接受除恶少女的审判——”，用挚友的手洞穿了自己的胸膛，连幻化的形象都支撑不住地开始破碎，“……原来是这种感觉。”
“马卡龙学院里有更高阶的魔物，你要小心。”最后的能量碎片吻过凯特的额发，飞向更高的远空。
4
“所以，小熊你根本是故意被抓走，才没有给我们发送任何的讯息。”艾莉儿搀扶着香凝行走，而抱着昏迷叮当的熊亚只是淡淡地一笑。“说起来刚才队长也传音我们，让大家警戒，”严炎随之装傻，“恐怕也是希望给凯特与小猫留出更多相处的空间。”而凯特只是惆怅地笑笑，聊以回报同伴的好意。只是洁客神色凝重如方才：“我确实是希望你们警戒。小猫的事情并没有这么简单。”
“抱歉凯特，要求你马上恢复状态，确实太过勉强，所以至少其他队员要补上凯特的那份注意，”洁客道，“刚才是我向凯特下达的，【接近小猫】的命令。因为真正要解救的人质，是小猫。”
“洁客。”熊亚微微皱眉，“你说的是，那道光？”
“那道光。”洁客点头，“小熊，我确认一件事情。昨晚你遇到小猫之后，究竟是不打算示警，还是来不及示警。”
“我……”熊亚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记忆的断层，“遇到小猫之后，我确实短暂地失去意识。之后她便带我来到了这里，设下封锁传音的戒坛。”
“队长，难道刚才的玫瑰花……小猫一直是无辜的吗？”香凝回忆起当时洁客选择性的沉默，只觉细思极恐。
“不完全，但确实是被利用的傀儡。”洁客冷声，“只有更高阶的纯种日行者，才可以达到这种无痕操纵的效果。”
“我有一个线索，或许你们会感兴趣。”王查理扛着湖中剑，从厂房外的一角走出。
“王查理？”众人的反应各异，只有洁客朝王查理含笑地点点头。“洁客姐姐，你们认识？”艾莉儿好奇的询问得到了肯定的答案：“是旧识。”尹小枫跟在王查理的身后，顾不上计较大家的选择性重点，只是焦急地解释：“小飏的墓被破坏了，王查理他现在很生气，你们……”
“闭嘴。你都说完了我说什么。”青年横祭起湖中剑，浑身泛出强烈的光芒，“Hension！Kamen Rider Charlie！”
他将湖中剑再度指向了熊亚，语气冰冷地质问：“病态熊，你最好给出我合理的解释。小飏墓地的访问记录只有洁客，我妹和我还有你。洁客去扫墓的时候什么问题都没有——到底是谁挖走了小飏的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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